春天的一阵风吹过,阿史那布阔站在尸体堆上见一面折损的王族棋子收拢好,虽然继续带着自己的本族人员和一些突厥其他王族的人马,开始收拢地面上的尸体。

连续三天的收拾,超过3万突厥士兵的尸体被掩埋,他们将在族内的明尊圣教的传教士的祈祷下魂归天国。

阿史那布阔将一切收拾妥当,入夜后的听着自己族人们唱着哀伤的歌曲,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蹲坐在部族的一个火堆边上,阿史那布阔拿起腰间的酒囊拧开盖子,猛灌两口,辛辣的酒顺着喉咙进入了胃,没有吃完饭的他感觉胃内一阵的剧烈的蠕动。

咳咳咳

有些不舒服

“吃点东西再喝酒“

他的背后自己熟悉的那个人的声音传来,是自己的父亲。

阿史那布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阿史那忠叹了口气:“如果你还想不通,就去大唐的长安城看看吧,作为部族的未来继承人你应该有些见识了。”

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水

阿史那布阔默默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对不起那些同族的堂兄弟们,对不起自己的那些少壮派的王族成员们,自己没有说服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按照古老规矩杀掉父亲夺取部族的族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