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宾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希冀的看着好兄弟:“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吗?”

水自流无奈摇头:“宾子,人家已经很客气了。将心比心,换你到秉昆的位置上,咱们少说都得死八回了。”

骆士宾低下头,双手覆面,久久无言。

就如原剧中他同郑娟所说,他认为蹲了几年大劳,并且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已经是惩罚过了。现在,他想的很简单,罪已经赎过了,他就想要孩子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亲爹,他有什么错?

这是多数人都有的贱病,对他人高要求,对自己低标准。无数迫害人转受害者的哭诉,都诠释了这个道理,并且无时都在诠释,以后还将继续。

半晌,骆士宾一声长叹,少许红着的眼,对水自流说:“水哥,你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等晚上我请你喝酒。”

水自流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去……

十月,洛水集团挂牌上市,开盘高走,皆大欢喜。

周秉昆的手下积极联结其他股东,打算先将骆士宾给踢了。

骆士宾持有的股份,也就是不到百分之四十,剩下的那些股份,有包括水自流、骆士宾的媳妇曾珊以及周秉昆的代理人在内,还有些优秀员工之类的,共同把持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再有就是二十五的流通股。

在周秉昆的雄厚资金之下,想要搞定那些人,真的轻轻松松。

所以,理所当然的,当时隔多年,再次见面,骆士宾并不是很高兴,或者可以说是想死的心都有。

这时已是九四年一月下,是在年前的股东大会上。

骆士宾作为一个新近崛起,近来风光无限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并没有早早的过去等着旁人,而是压着时间,踩着点儿在家中出发去到的新搬迁到大厦办公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