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的,这一手确实是会给王言造成一些困扰。尽管王言也给其他的参将、游击什么的分润银子,关系确实是近。但那架不住实实在在的官位啊,毕竟官位上来了,搞钱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尽管王言统领的兵马实际上就远远的超标,但到底名义上还是参将。有实无名和有实又有名,那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儿。

辽东几十个参将,都是三四十的人了,或者家里的关系,或者是自己在军中苦熬,怎么到头来干不过他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这他妈谁能服啊。

给足了银子,送走了传旨太监,满桂皱眉道:“皇上对咱们有意见?”

“大人,他是对我有意见。”

“为何?”

王言自来熟的坐下端起茶盏,刮着茶叶喝起了茶水。现在他都副总兵了,够位了。再说以他和满桂的关系,早就是如此了。

满桂明白意思,挥手对站着伺候的小丫鬟,以及外面的亲兵道:“都下去吧,把门关上。”

坐在上手,满桂也喝起了茶:“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哎……”王言长叹一声,道:“大人,事到如今,属下也就不瞒你了。属下去年纳的几房小妾,大人知道吧?”

满桂点头,笑道:“当然知道了,整个辽东都在议论呢,说你够猛啊……”

王言摇头道:“大人以为先帝是怎么死的?”

“之前有风声说是被人暗害,在新造的宝船上动了手脚。不过后来不了了之,只说先帝染了风寒,不治而亡。”满桂皱眉:“怎么,和这件事有关系?”

“实不相瞒,大人。属下有确切的消息证明,先帝的死,就是原本的信王,现在的皇帝朱由检伙同东林党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