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喝酒当手段,排遣寂寞、庆祝或者哀悼,偶尔用它麻痹一下自己心中的恶念,想要让自己活的更轻松一些。

每个人都有放松的方式,我的方式就是狂饮美酒,反正我也不会真正喝醉。”

“这个倒是真的。”

芬娜走上前,也躺在草地上,她看着头顶遮阳伞遮住的阳光射下的阴影,闷闷不乐的说:

“我真的从没见过喝醉过,这种事肯定是有什么诀窍的吧?能教教我吗?”

“你确定你要和我讨论酒?”

布莱克幽幽的说:

“我浪费时间到这里来,可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我总是说,普罗德摩尔家族的孩子们都有心理问题,我并不否认我也有那么一点点。

你只有一半普罗德摩尔的血统,所以的你的心理问题应该比我们都轻松的多。

我觉得十分钟可以搞定它。

所以,别装了,对你的知心小弟弟说一说你的烦恼吧。”

“你别装!”

眼睛还红彤彤的芬娜侧过身,躺在地上用左手撑起脑袋,她一边拿起酒瓶,一边对眼前的布莱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