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命的经历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而那渊誓巫妖则以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这莫名其妙出现在统御圣所中的女掮灵,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灵钢骑士们便抬着箱子离开了房间。

直到它们关上门的那一刻,一直绷着的威·娜莉才虚弱的扶着沙发靠在那里,她这样的灵体不需要呼吸,但这一刻她也忍不住感觉到新生般的喜悦与庆幸。

“刚才的‘求职演说’真是精彩。”

床铺上靠在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芬娜用被子盖着躯体,拍手鼓掌为这个从未见过的奇特生命叫好。

即便是笨蛋战士也完全可以理解刚才威·娜莉的精彩表演为臭弟弟和自己带来了更多的利益。

嗯,这是自己人。

芬娜如此想着,也不避讳这个连眼睛都没有的灵体,就那么跳下床铺又将简单清凉的睡衣穿在身上,走到海盗身旁,慵懒的靠在他怀中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开始讨厌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了,我在这里总是做噩梦,刚才还梦到了玛维呵斥我是个勾引她老公的小妖精要把我关进守望岛。

就和伊利丹一样,把我关上一万年”

精灵战士一口饮干酒杯中的酒,向布莱克抱怨到: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

“明天一早,准确的说,七个小时之后。”

海盗低头在芬娜主动送上的嘴唇上吻了吻,拍了拍她完全复原再无吻痕和束缚伤痕的腰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