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好好画画。”

“你们这些人要玩,别他妈玩到他身上。”

男生偏头吐出一口烟圈,收紧下颚,带着满身的戾气,紧紧盯着男人道:“你们不配。”

季业铵从小就在这个圈子里长大,知道也见过太多肮脏龌龊的事。

他知道他们圈子里多的人一些人面兽心的垃圾玩意,批着人的皮,干着禽兽不如的事。

那些人享受着玷污白纸的快感,最后从身到心一步步慢慢地摧毁掉。

像陈栖皮相俱佳的人,被看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在他季业铵眼中,那些人连看一眼陈栖的资格都没有。

秦邵微微抬头,他长腿一伸,下了机车,在昏黄的路灯下男人五官深邃,开口道:“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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