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病房已经被青年收拾过,干净整齐,仿佛从来没来过人一般。

年纪稍大的护士抬了抬头,发现了落地窗画板上夹着副完成的油画。

雾蒙蒙的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照在笔触细腻温柔的油画上,画架前的落地窗被人开了道口用来通风。

这会微凉的晨风从那道口拂画纸,青年只夹了画板上头的夹子,这会画纸在轻轻在灰蒙蒙的光线中浮起,又悠悠悄然落下。

护士瞪大眼睛顿住,她快步走到了装着颜料的盒子前,伸手翻了翻,却没发现任何留信。

那个青年离开,只留下了副油画,便再无其它。

燕寰病房外,赵释沉默地望着长廊里雪白的墙壁,他皱着眉头,低声对梁志道:“这他妈怎么搞的?”

梁志面上也带着点憔悴,疲惫道:“昨夜燕总在二楼的病房守了整整一夜。”

赵释眉头皱得更紧道:“为了周禄?”

梁志苦笑了下道:“为了周禄还好……”

赵释愣了愣,听着梁志跟他简单地说了来龙去脉。

几分钟后,赵释神色复杂地推开病房门,看着病床上闭着眼的男人,似乎像是怕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