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们也是在和好几个集团竞争之后,才从政府的手上拿到了这个项目,而且直到上个星期才确定。”

“这有什么区别吗?”

叶芷又陷入到了沉默中,我却越来越不够冷静,以至于说话的声音又重了几分:“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有一种被资本给强奸了的耻辱感……我们这个客栈没有倒在保护洱海的政策中,也没有死在曹金波的手上,可想不到,最后竟然是毁在你的手上……是,你可以说商业逻辑是无情的,可是你有想过这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吗……我们会因此倾家荡产,失去梦想!”

“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了。”

我几乎吼道:“不,我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叶芷一如既往的冷静,她问道:“你要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我又瞬间呆住了,然后问自己:还能指望她给我什么样的说法?难道要她去赔偿客栈一切的损失吗?这是不现实的,要她停止这个项目,是更不现实的!

我从她那里根本要不到任何说法,我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拼了命的付出,最后这么简单的死在了资本的围剿中,而我们这些选择留在大理的人,更不应该得到这么一个下场。

见我不说话,叶芷又对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