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摇了摇头道:“黄仁安在阳泉经营了二十多年,树大根深,势力极其稳固,我到阳泉这两年多来,虽然用了各种办法,但还是挤不进权利核心,表面上人人敬重,实际上只是个空壳县长,他们都只听黄仁安一个人的,因此即使知道他的种种劣行,也苦于没有证据,根本拿他没法!”

夏晨心头一沉,幽幽的道:“难道在阳泉就真的没人治的了他吗?”

“哎,差不多吧!”柳长青点了点头,给夏晨派了支烟,又自己点了一支抽了起来。

突然,他眸子一亮:“对了,我想起一个人,如果说黄仁安在阳泉还有顾忌的人,那就只有他了!”

“是谁?”夏晨顿时来了jing神,听了半天的比讲故事还jing彩的政治.斗争,也让他对那个假仁假义假公济私的黄仁安恨得不得了,若是有人能治得了他,也算是一种心理上的宽慰。

“三爷!”柳长青吸了口烟,不紧不慢的道。

“三爷?”夏晨恍然,这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