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刚从玄冰池中出来,晏翡体内的寒气还未散尽,所以输入的灵气也温度冰凉,却恰到好处地缓解了手腕上火辣辣的灼痛。

随即,晏翡细细扫过唐欢,又在他肩膀上打了一缕,语调微微扬起:“他们这般伤你,你都能同他们亲近,和我却不行?”

“...”

一处是谢煊捏出的青紫,一处则是姬尧爪尖下的划痕。

因为面对的事情接二连三,若是晏翡不提及,唐欢都忽略了这点小伤。

为他输入灵气后,晏翡的脸色更白了些,内伤之后又填外伤,他看起来就像件精美绝伦却脆弱的瓷器。

相比之下,唐欢却又变回了那块完好无损的美玉。

唐欢视线在两人间转了一圈,抿了抿嘴唇,再看向不知不觉已然流至灵床的血,表情僵硬,语气也很硬:“擅自亲就是随便,况且谁说我同他们亲近了?”

晏翡面不改色道:“从萧护法口中听闻,旁人探查宫主的识海时,举止都格外亲近。”

唐欢眼睛睁得更大,想说怎么就亲近了,冷不丁想起自己抓着姬尧的耳朵摸来摸去的事,话音在舌尖打了个转,尴尬咽了回去。

...总不能说他压根没把姬尧当个人吧?

作为一个普通世界的普通青年,唐欢对妖族实在没什么概念,这一点他倒是很像萧长离,觉得那就是些小动物罢了,成精也改变不了动物的本质。

现代社会,有的狗比人还(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