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仁帝身体状况渐不如从前,多疑的性子也越发严重了。

她想谋划的事难上加难,一个不好还会搭上自己的命。

陆涯后退一步,跪下行礼:“师伯,我日日做梦都梦见爹娘,滔天冤屈一刻都不敢忘。我总要试上一试,不然愧为人子女。我心意已决,请师伯和师兄莫要拦我,也莫要因我给你们添麻烦。”

前世她杀了柳丞相一家,犹不解恨,只恨冤屈无法洗刷。

“起来吧,听说你去过八皇子府?”墨深问,“你初入洛京,不了解洛京形势,你若想借势,这位怕是不行。”

八皇子这位纨绔是出了名的,半点没冤枉,真的是纨绔。

“初尘明白,师伯莫要担心。”

墨深叹气,不再言语,再说就是逾越了:“吃饭吧,此事以后再说。”

随后见过墨夫人,几人一起去用饭。

今日这菜色,墨家显然是用了心的,还特意准备了几道她的家乡菜。

饭桌上聊的也是些无伤大雅的话题,宾客尽欢。

饭后,墨晖送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