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酒足饭饱,殷瑾宜似乎喝的有点高,还自己上前唱了几段。

陆涯随意听了听,竟意外的发现他唱的极好,若再装扮上,怕是谁都猜不到这是位皇子。

夜深了,风也大了,约莫到了宵禁时间,周围的游船、花船都散了,只剩下他们这条船灯火辉煌。

梅子酒有些好喝,陆涯喝了个微醺,撑着下巴看着殷瑾宜唱戏,只觉得好笑。

一曲唱罢,铜锣停下。

殷瑾宜环顾了一圈醉醺醺的人,视线落到陆涯身上,嚷道:“陆涯,我唱的如何?”

陆涯也很捧场:“殿下唱的极好。”

殷瑾宜兴致勃勃:“还想听什么?说来。”

“殿下,仔细明天嗓子疼。”

才吃过羊肉喝了酒,这般用嗓子,明天若嗓子不疼算她的。

“快说!”殷瑾宜崔催促。

陆涯说不上来,她不常听戏,甚至都不清楚什么戏是讲什么的,前世全部的心神都用在为家人平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