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冲谁去的,您确实成为了棋子,不是吗?”

棋子是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只有执棋之人才行。

“本宫既无野心,又无能力,现在这样,挺好。”

陆涯一时无言。

她知道是她私心太重,才想拉殷瑾宜一起。

可前世他那条路是错的,错的彻底。

“殿下,我等您改主意,在此之前,我哪儿都不去。”

陆涯起身,行了一礼。

殷瑾宜盯着陆涯,仍旧是昨日那一身,上面染着血,昨晚光线太暗看不清,这会儿倒是看清了,大团大团褐色的血迹。

他忽然想起昨天没说完的话。

“身不由己,为何?”

陆涯迟疑。

据实已告,时机到了吗?

殷瑾宜忽的笑出声来:“你瞧你,满身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