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飞梵继续道:“要不咱们就去吃这里最新鲜的海鲜料理,二战时期就有那家老店!绝对让你们回味无穷!”

我擦,鄂源一怔,那可是算得上夏威夷最贵的吃海鲜的地方之一了啊!这小王八犊子!别人都是坑爹,你这小王八犊子竟然坑师父。

“你随便安排,我买单。”徐云当然不会让人家掏钱包破费。

一听徐云这么敞亮,鄂源倒也觉得和爽快人交朋友挺好的,也开口了:“你要是买单,那我还真不去了。飞梵刚才不都说了吗,到这里了,若是不让我请,那就是看不起我。”

“成!鳄鱼哥,爽快人!”徐云道。

鄂源这一顿饭被宰的是心甘情愿的。

酒足饭饱,徐云也终于提出了正事儿:“飞梵,我觉得我和鳄鱼哥谈的特别投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徐云兄弟,你若是不交我这个朋友我还不乐意呢。”鄂源对徐云那也绝对是一见如故:“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敞亮的人,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鄂源的事儿,你的儿子,就是我鄂源的儿子,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跟哥哥开口!”

步飞梵添油加醋道:“师父,那我以后是叫你师父呢,还是叫你爹呢?”

“当然是叫爹……”鄂源一怔:“不行,你还是叫师父吧,不然的话,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们这关系真不正常,你有什么好事儿,都会被别人误以为是我给你开小灶呢。”

“甭管叫什么,你以后在我心里也是我爸。”步飞梵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徐云道:“你心里就应该把师父当父亲。”

鄂源竖了竖大拇指:“兄弟,说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