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德温笑了笑,但他的笑容隐藏在里奇身后,没有人可以看得到。

“那我就介绍一下我自己。”徐云一字一句道:“我叫徐云,一个为国家利益敢来和你玩儿命的华夏人。”

“好!说的好!好一个为了国家利益敢来和我玩儿命的人,说的漂亮!”鲍德温拍手道:“我就喜欢和你这样子的华夏人打交道,把话说的特别漂亮的华夏人,满口的仁义道德的人,像伟人一样。”

“你说话别阴阳怪气的。”林歌道:“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鲍德温笑了笑:“只是刚刚听到徐先生的话,让我想起来我在华夏认识的一位老朋友啊,我跟你们说,我那个老朋友可真的是特别有意思,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那就是道貌岸然啊。”

徐云和林歌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虽然鲍德温没有说是什么人,但徐云和林歌都能确定,他所谓的这个老朋友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我这个老朋友和我合作非常多,按照他的职位来说,就算是活十万年,也赚不到他通过我转移资金的十分之一啊。”鲍德温哈哈的笑了笑:“但是他却也一样总是会把国家利益和人民的利益挂在嘴边呢,你们说这个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有资格把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挂在嘴边的,必然是位高权重的人,普通人即便是这么想,也不会把这番话挂在嘴边的,因为他们没有这个力量去解决某些事情和去做某些事情。

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必然有权利解决这类问题。

“是啊,你越是喜欢听,那我就多说几句。”徐云笑了笑:“但现在恐怕不合适吧,现在娜塔莎小姐还等着你给她一个完美的答复呢。”

鲍德温知道徐云这话是潜在的挑拨离间,便马上笑着把话题转移开:“徐先生,说说你的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