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竟然会堕马,仝则觉得不大对,斟酌一刻,直截了当地问,“所以,这个才是你回去的目的?”

游恒被他问得滞了下,不过就那么一下,仝则当即明白过来,不等他回答,已笑着摆手,“不用跟我说了,三爷自有安排,不该我知道的,我还是不打听的好。”

然则他心里明镜儿,历朝历代,从没听说过身有残疾者还能当储君的,裴谨不光要嫁祸,更把人弄残,分明是要彻底断送太子前程。混战?既有那么多人护持,何至于的?想到这里,他不由真心感激起裴谨,尚能在纷乱中把他给摘出来。至于太子前途尽毁,只是经此一役,反倒被衬托得像个十足的情痴了。

而对于裴谨的狠,仝则打从这一刻起,又算是有了些新认识。

再想想,裴谨似乎有意不叫自己知道得太细,仝则便觉得此人有些多虑,事后他正经琢磨过,倘若易地而处,为永绝后患,他多半也会和裴谨一样出此“下策狠招”。

又隔了几日,京都的局势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子腿疾宣告医治无效,往后要靠拄拐行走的消息不胫而走,飞快地传遍大街小巷。深宫中老迈的皇帝闻得此事,几乎垂死病中惊坐起,再听过内阁详述来龙去脉,震惊得又差点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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