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三分之一杯的白酒,他从小瓷瓶里各取出一丸药来,丢进杯子里,晃着杯子化开。

起身一把拉过跟真心在一起吐舌头的宝蓝,捏着她的小脸就把药酒直接往她嘴里灌。

弱弱的挣扎当然无效,药酒入肚,宝蓝还没搞清楚到底生了什么,就再没了意识。

“你,你给她喝的是什么?”爱护姐妹的居丽虽然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但明显语气里倒不像当时初到每国那么紧张防备了。

南方脑子也是直晕,把宝蓝的小身子抱到沙上放平,才上前收起两只瓷瓶。

“都是药,独家秘制的药。”

举起左手那只:“这个,叫做寡妇不安静。”

举起右手那只:“这个,叫做尼姑不淡定。”

居丽啐了他一口,又见他又提着酒瓶和酒杯过来,连连摇头。

“我不喝了,我想睡觉。”

南方如蒙大赦,天地良心,他也不想喝啊,放翻她们,不就是想图个清静么。

不喝最好,他朝居丽挥挥手,就要上楼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