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跟王言学着,放手施为,找一些能信的过的,身份地位还差不少的人去帮忙办事儿,他出钱买速度、买量,甚至都联系着到外省去收。这么下去,别的不论,至少马都的东西肯定是比原本多的多。

看着躺在躺椅上,就没打算再去干活的马都,王言摇头一笑,这小子是自己呆着不好意思,现在他过来了,就可以心安理得。

他没再接马都的话茬,而是问了韩春明:“那四个小碗都到你手里了?”

“必须的,完可是整整磨了四年多啊,破烂侯受不了了,这不是才跟我换的,然后拿着仨小碗回来找我师父,他跟我说的之前的那些事儿,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局。”

马都插话道:“我这刚来没多大会儿,正好就这功夫,说说怎么回事儿?”

“当年清朝还没亡的时候,我师父家里是崇文门的大税官……”

随着韩春明的娓娓道来,一段尘封的往事又一次被揭开。跟原剧的情节当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什么破烂侯是王爷的外姓孙之后,他爹害了其他的三个人,抢了他们的珐琅彩小碗。而后又一点点的说到他认识破烂侯的经过,这些年一起发生的一些事,从而说这人还不错。当然最后也没忘了夸一夸老关头深明大义,没有把同破烂侯他爹的债,算到破烂侯这个儿子的头上。

原剧中破烂侯跟老关头见面斗酒,是在八五年的时候,不过那会儿韩春明再会破烂侯也是七七年了,而且一开始是惦记那个乾隆亲笔的帖盒。现在不一样,俩人交流交流自然就知道了破烂侯手里有三个珐琅彩小碗,事实上这说不定也是破烂侯知道了韩春明是老关头的徒弟,故意弄出来给韩春明看,一点点的折腾到今天。

毕竟深入交流之后,什么都不知道的韩春明怎么也不会藏着老关头是他师父的事儿,也是有心消除这段恩怨,他爹都死了,他那会儿岁数又小,真的不知道那些事儿,自该尘归尘土归土。

说完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韩春明说道:“我师父有个愿望,就是什么时候能看到,用他们老哥四个的绰号做招牌,开上四家饭馆。我之前就跟涛子研究这事儿呢,现在我看街上多了不少的饭馆,打听了一下,他们都是挂靠在街道、公司什么的,每个月交点儿管理费就能干。您二位爷,都不是差钱的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干?正好咱们四个人,开它四家直接齐活了。”

马都没说话,先看王言。

“我就算了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鹏城那边还有一摊子呢,没心思再经营饭馆。再说你这饭馆是必定要开的,那我还开什么?吃饭直接去你那不就好了?你们不是四家么,川菜、粤菜、淮扬菜什么的,弄三家大众饭馆,经济实惠味道好,给咱们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

再开一个高端的,专门做精品菜。请那些从业多年,厨艺高超的大师傅掌勺,八大菜系都找全了。就弄那种一顿饭吃普通人家累死累活干上几个月的,还得预定,一天做十桌还是二十桌,保证你赚钱。”

“我觉得王爷说的对,他出的主意有门。正常来说,开饭店肯定不会赔钱,你开三家大众化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王爷说的那个精品菜馆,肯定是最赚钱的,现在街上买的起车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还有一些南方富起来的老板来京办事儿,人家肯定都不差钱。再说王爷认识的人多,到时候他往你那带上两拨,打出了名头,这一家挣的钱,比你那三家挣的都多。”

马都说了一堆,话锋一转:“不过我也就不跟你一起干了,你要说是什么大生意,咱们还能凑凑份子合伙挣钱。开饭馆就算了,有你们俩就够了。涛子实在,我觉得你跟他一起干就行,也不用你分心管什么,只要掏钱,剩下的有涛子他们两口子忙活就够了,也省的他总念叨食品厂干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