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贺公子斩杀凶犯!”

顿时,一片起哄声响起,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田秀这厮是想看我的笑话呀。”贺一鸣瞥了眼田秀,撇撇嘴,忽然站了起来,向众人行了一礼,道:“恭敬不如从命。”

田秀一愕!

“贺一鸣同意了?”众人也大感意外。

贺一鸣家教甚严,他老爹贺亦儒是个酸腐儒生,一口一个圣贤君子,把贺一鸣教育的规规矩矩,玩个女人都不敢。

在大家的印象中,贺一鸣弱爆了,怯懦胆小,畏手畏脚,还特别喜欢故作深沉,比起精明狂妄的田秀,放浪不羁的张宗仁,贺一鸣简直是纨绔之耻,要不是贺家底蕴太深厚,谁愿意理睬这种废物?

“当真?”田秀惊呆道。

贺一鸣笑了笑,道:“当真。”

田秀愣神了三秒,方才拍手叫好,道:“贺兄,看你的了,请!”

众目睽睽下,贺一鸣走向刘黑子,扈从捧起狗头铡刀递了过来,贺一鸣接住,双手却是猛地往下沉去。

草!

狗头铡刀太沉了,应该有七八十斤重。

贺一鸣一下没拿住,刀尖坠落在地,他只好双手并用抱住刀柄,这才稳住了刀身不倒。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