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学,其实是掠夺他人的技能,贺一鸣略一沉吟,当即联络董长垣过来。

“贺大少爷,几天前就想找您了,恰巧碰上了二夫人的丧礼,我就没敢叨扰。”董长垣一脸笑嘻嘻的。

贺一鸣表情淡淡,问道:“这次弄到了什么好货?”

董长垣嘿嘿笑道:“我从牢里提出来两个人给您玩乐。一个叫张继,三流高手,苍岭山黑虎寨的二当家,练得一手凶悍的五虎断门刀法;另一个叫杨簿立,您应该听说过他的大名,名震南部的采花贼,也是三流高手,但此人轻功十分了得,一般的三流高手都抓不住他,衙门请了五位擅长轻功的二流高手围追堵截才把他抓住。”

贺一鸣二话不说把一个钱袋子砸在董长垣的脸上。

……

深巷,幽宅。

堂屋内,两个中年汉子被五花大绑,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都被下了药,还在昏迷中。

贺一鸣目光一扫。

左边那人满脸胡渣,右手有老茧,虎口位置老茧很厚,他瞬间断定,此人是练习刀法的张继。

右边那人显得年轻,三十岁上下,还有几分眉清目秀,身材硕长,尤其是双腿,明显异于常人,粗壮有力,腿上肌肉虬结,显然锤炼过。

“这人定是采花贼杨簿立。”贺一鸣倒了一杯冷水泼醒了杨簿立,再掏出匕首一甩,插进他的大腿。

杨簿立旋即惨叫醒来。

贺一鸣驾轻就熟地割伤他,再阉割了他,可以想象到,这位采花贼失去作案工具时有多恐惧。

走完一套酷刑,杨簿立贡献出两颗晶石,一红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