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也无可奈何?”金浩神色微变,沉吟着问道。

吴云靳略默,道:“贺一鸣是刺猬,不好下嘴,但他的父亲贺亦儒,为名所累,确是很好拿捏。”

……

贺亦儒心情忐忑。

李典将赵玉冰送去了国都,这让他如释负重,总算摆脱了这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的纠缠。

但是,当他忽然听说燕皇册封赵玉冰为贤贵妃,如同晴天一道霹雳,把他雷得里嫩外焦,吓出一身冷汗。

“李管家,燕皇要是有个万一,不关我们贺家的事吧?”贺亦儒极度惊愕,惴惴不安地问道。

“老爷,这……圣意难测啊。”李典一脸纠结,含糊道。

贺亦儒见此,越发心慌。

他想到了可怕的后果:一旦燕皇被感染了花柳病后,龙颜震怒,赵玉冰必死无疑,那么,将赵玉冰送往国都的贺家,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肯定会被诛九族。

这些天,贺亦儒愁容满面,寝食难安。

……

年事已高的襄君谟突然病倒,贺亦儒听闻后,连忙携礼前去探望。

到了之后,他才发现,襄君谟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家中还有一位客人,襄君谟对其十分敬重崇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