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哗然,都将目光看向了张少宗。

“张少宗你这是贼喊捉贼,你怎么可能知道卷宗丢了,没人知道卷宗丢了,但却唯一有你知道,所以你肯定就是这只贼。”张镇方狠道。

“我不知道该说你是聪明还是愚蠢,千虑一得和千虑一失只是一字之差,但意思却截然相反。”张少宗道:“我现在是去打卷宗来证明我的话是正错的,我为什么要自己去偷你给我个理由”

张镇方面容扭曲,冷哼一怕,道:“谁知道你的理由。”

“你太过着急了。”张少宗笑道:“你太着急想打败我,让我出丑,其实你不必这么着急,急功近利也得看什么事情。”

“用不着你来教我”张镇方怒哼。

“张少宗,你说了这么长一通话却无一句是实话,全都是你猜测,你到底有何证据”张镇柯再问。

“当年的现场我是无法再清楚的看了,不过我想火灾的起火处有两处。”张少宗道:“火烧得最严重的不止灰是白的,这只是一个现象,另外一个现象则是梁柱烧得最脆,一碰就断,或者直接烧成了木炭,在废墟之中,厨房虽然烧得很严重,但并不是起火点,只是因为那里有煤气,所以才烧得严重,在党厅右侧第三间的屋子,那里是我父母的房间,那里的房染比房厨房的房梁烧得还要严重,说明起火点是那。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问我干什么,我不记得了”张镇方寒着脸道。

张少宗淡淡笑道:“其实你不必这么紧张,我并没有查出谁是纵火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