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着大树,低声解释说:“大树哥,你跟我说有了大嫂和侄子后,家里开支多了起来,我帮你在我爹面前说了说,我真的无心害你。”

大树瞧着凌花朵轻轻的点头说:“妹子,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可是你这无心也让人无语啊,前一次你帮我在你爹面前说了好话,我足足一年的时间在镖队打前锋。

我是学到了许多的本事,可是我真心跟妹子说一声,你以后要跟你爹夸人的时候,你先跟我打一个招呼,你让我心里有数,我现在年纪大了,实在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大喜事。”

大树哥说得痛快,他的同伴们已经笑得蹲了下来,凌花朵瞧着大树一脸郁闷神情说:“大树哥,你要是那时候不乐意,你可以跟我爹说啊,我瞧着你心里面明明是愿意的,嘴上又嫌弃。”

乔云然不去瞧大树面上的神情,她转头瞧向客栈的院墙,客栈的院墙泛起一种深绿色,瞧得出岁月的长远。

大树想来是习惯了凌花朵的直白,他颇有些感叹道:“妹子啊,你年纪也不少了,你也应该知道什么叫矜持了。”

凌花朵瞧着大树看了看,说:“大树哥,你怎么这般的多愁善感啊?你这一次出门前,我大树嫂子可是要我多瞧着你一些,你跟我说一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糊涂的事情?”

大树直接转身走人,说:“我天天跟兄弟们在一处,我能够做什么糊涂事情。凌花朵,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小事情,等到回去的时候,你见了你嫂子少胡说便对了。”

凌花朵瞧着大树走远后,她也没有多想什么,有关她长大的事情,凌镖头隔几天就要说一回,她觉得到了要长大的时候,她也拦不住,那就长大得了,别人怎么活,她一样能够活得好。

凌花朵和乔云然在后面东边转一转西边提摸一摸,正好乔云然不懂的事情太多,她遇到可以问的事情,她便主动向人请教。

镖队的人当乔云然是自家人,自然是能够说的都说了,有一些不能够说的,还低声解释说:“这事不能够提啊,过几年,你再来问。”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凌花朵在一边听了后,说:“方叔,这有不是什么不能够提的事啊,只不过是别人镖局抢了我们的生意,我们这边也一样抢了他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