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镖头轻点头说:“我跟总镖头来过一次刘家,那一次的待遇比这一次好。”

凌镖头随意跟乔兆拾说了说刘家的情况,他颇有些感叹说:“刘家那位老太爷因病要休养退下来后,刘家人的行事作风就张扬许多。

我跟总镖头来刘家的时候,他们招待客人用的是细瓷杯子。

这一次他们客厅里用的是花鸟杯子。我记得有一次听一位客人提过,这种花鸟杯子一套只有十二个杯子,碎一个,就不成套了。”

凌镖头和乔兆拾回到客栈的时候,凌花朵和乔云然还不曾回来,他们用完中餐后,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才外面回到客栈。

她们两个的兴致都不高,凌镖头和乔兆拾互相望了望,各自寻女儿说话。

乔兆拾带着乔云然去后院闲坐说话,乔云然四处张望后,她只看来摆放整齐的车厢,却没有见到马儿,她立时问:“爹爹,我们镖局的马儿都去了哪里?”

乔兆拾瞧着她面上的神情,笑着说:“人一路辛苦尚且还要休息一两天,马儿一路辛苦,也要请人瞧一瞧,能够走的,就再走两天,那不能够走的,就留在这里休养几天。”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她瞧着乔兆拾很是肯定的说:“爹,我们的马儿休息一两日便会恢复过来,它不用留下来多休息。”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轻轻点了点头,他问了问乔云然上街时的情景,乔云然瞧着乔兆拾叹道:“我和花朵姐姐出去前说好了,不管谁遇到喜欢的东西,另一个人都要拦着对方。

我瞧见了两样喜欢的东西,我想买的时候,花朵姐姐拦了我。花朵姐姐瞧中三样喜欢的东西,花朵姐姐想买的时候,我挡了她,都不能够买东西,我们就没有兴致了。”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笑了起来,说:“然儿,我下午陪你去买了那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