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光伸手拍打乔兆拾的肩膀,压低嗓子说:“威正镖局是不会随意往外面传消息,可是你怎么会忘记威正镖局的重要性了?

你怎么就不多想一想啊,你一家人总要回来的,你让一个小女子学这种本事做什么啊?”

乔兆拾跟着苦笑起来,说:“哥哥,然儿其实不只有一次机会可以学习这种本事,只是这个孩子无心当医者。

她对药草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儿时家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她懂事得早,小小年纪便知道上山寻吃的,也懂得寻药草卖出去。

说到底,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太无能了,我对不住孩子,让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操心家里面的生计。所以她说喜欢什么,我总想着成全她。”

乔兆光瞧着乔兆拾轻叹道:“拾儿,沈家这一门亲事,想来是拒不得了。眼下,我们什么都不想,等到明年再说吧。”

乔兆拾抬眼望见乔兆光眼里面的神情,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说:“哥哥,看一下沈家那边的意思,实在不行,威正镖局还有这么多能干的年轻人。”

乔兆光一脸正色瞧着乔兆拾说:“拾儿,你就死了那个心思吧。祖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把女儿许嫁给当镖师的人,沈家会是祖父心里面最上佳的选择。

他现在不逼我们,是因为你们一家人刚刚回来。时间久了,只要沈家那边诚意足够了,祖父是非常有决断心的。”

乔兆拾眉眼一抬,说:“祖父既然这般的有决断心,他当年怎么没有拦下父亲和那一位的亲事?祖父的心里面,父亲还是最重要的人,所以他为父亲思虑得最为周全。”

乔兆光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哑然失笑起来,叹道:“祖父拦阻过,父亲那个时候完全给那人迷了心窍一样,他执意要娶那人,祖父问了我的意思,我一个当儿子的人如何拦阻?

何况父亲从前表现得一直很好,我也不曾想过父亲受那人影响后,他的变化会这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