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辰私下里和他们夫妻说过,乔云然的性情非常好,他瞧着顺眼。

沈守达夫妻都是经过事的人,他们自然知道儿子已经钟情那个小女子,但是那个小女子只怕对儿子只是认识而已。

他们夫妻私下里面又叹息一番,儿子自从开窍后,明显比从前知事了许多,面上也少了一份稚气,仿佛一夜之间便成了大人。

沈守达瞧着容氏叹息道:“他对那个女子上了心,这一次上了榜,我们这边赶紧安排相看的事情,没有什么问题,两家把亲事就定了下来。”

容氏瞧着沈守达面上的神情,想一想听来的消息,低声说:“乔家那边大约不会舍得早嫁女儿,再说辰儿要继续用心读书考试,也不适合在这个时间成亲。

成了亲后,他的心思自然就会分散一些,也不是人人都是乔家那位拾爷,可以在成亲之后,事隔那么多年,还能够一鼓作气的考到进士。”

沈守达认同容氏的话,他一直觉得乔家那么多的人,只有乔兆拾是一位狠人,他为了生计,竟然可以舍弃面子去当镖师,而且一进就是西北最好的镖局,也可以说是全国最好的镖局。

乔兆拾归家之前,乔光享老大人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嫡三儿子是最喜欢听耳边风的人,他却能够一直视若无睹的由着去,直到乔兆拾一家人归来,乔光享老大人才来正视三房的问题。

乔光享老大人一出手,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而且过后,乔祖璋夫妻再胡乱的闹腾出一些事情,乔兆光兄弟可以挑选着出手帮衬一下。

沈守达对次子的亲事,比长子还要操心,他总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个儿子。

在这个儿子小的时候,就由着家里人定下他做联姻的人,虽然说,家里人私下里打过招呼,这门亲事未必能够成功,可是沈守达还是觉得亏待了次子。

沈守达想一想和容氏说:“别人家说女儿最后都会相像母亲,你可以瞧清楚那个小女子母亲的品性,如果未来亲家母的品性不好,这门亲事一样不能成。”

容氏没有好气的瞧着沈守达说:“你这是认为你比乔家那位拾爷还要聪明了吧?那位拾爷亲自挑选的妻子,这品性方面肯定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