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觉得有乔光享帮着操心,他自然是会安心,只是他的心里面还是觉得过意不去,说:“大伯伯,二伯伯,我也不能够把然儿的事情,全交由祖父来操心,我这样也太不孝了一些。”

乔祖仁直接表示:“拾儿,你要是孝顺,然儿的事情,全由你祖父来安排,你以后便依着你祖父的吩咐行事。”

乔兆拾点头后,乔祖仁兄弟互相看了看后,笑着说:“光儿,拾儿,等到然儿的亲事定亲后,这里面的一些事情,也由你们祖父去和你们父亲说一说。

你们两人要忙着外面的事情,都不曾管事,自然不知道你父亲一直不知道的消息,也不用出面去解释什么。“

乔兆光兄弟都没有想过要和乔祖璋解释的事情,但是有两个伯伯这般的说话,他们更加没有任何内疚的接受了提议。

他们兄弟在回院子的路上,两人同时叹息起来,乔兆光感叹说:“母亲在的时候,父亲和两个伯伯关系亲密无隔阂。现在和以前却不同了,两个伯伯隐约都防备起父亲了。”

乔兆拾瞧着乔兆光面上的神情,说:“哥哥,父亲和从前仿佛是两个不一样的人,我回来后,瞧着父亲的行事,他就象给人换了一个脑子一样,那说话行事都没有从前大气了。

从前父亲不会纠结家中的小事情,他现在受那位的影响,整天就纠结家里面的小事情,他也不想一想,都已经分了家,公中能够给的,也只有这么多。

他要继续听那位的话,我们兄弟以后也不敢亲近他,我们尽了自个的孝意之后,也和他远一些,想来他其实也不太想看到我们兄弟,在那一位面前,他是恨不得把从前涂抹得干净。”

乔兆光仔细的想一想乔兆拾的话,有的时候,乔祖璋的确是那样的表现,只是他有需要的时候,又表现得还是欢喜两个大儿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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