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小姐的品性端庄,至少比那些喜好说闲话的女子,她的品性要好许多。你这话也不懂得说吗?琴儿,你两个哥哥都不是一根筋的人,你怎么就生成了一根筋?”

沈培琴同样伤心不已,说:“母亲,你把两个哥哥生得这般聪明,把我生得笨,你现在还怪我?那我要怪谁?母亲,哥哥们这般的聪明,他们以后娶的妻子,绝对不会太聪明。”

容氏手里面都抓住杯子,只是瞧着沈培琴和她长得相像的眉目,一个劲在心里面念叨着“这是亲生的,砸坏了,最后还得自个来心疼。”

容氏挥手让沈培琴退下后,她一直等着沈守达回来后,才和他说一说母女两人的对话。

沈守达听容氏的话,瞧着她说:“夫人,我觉得她现在有些开窍了,还知道候在路上等我,看到我后,一张脸皱成一团和我说,你又莫名其妙的训导了她。”

容氏听沈守达的话,满脸啼笑皆非神情瞧着沈守达,说:“老爷,你这是在自我安慰吗?她的年纪不小了,我们这两年一定要想法子把她的性子拧过来。”

沈守达瞧一瞧容氏面上的坚决神情,他终究还是和容氏说了大实话:“夫人,琴儿这个性子,是嫁不了读书郎君,我们还是把她嫁给从军人家吧。”

容氏愣了愣后,她不得不认同沈守达的话,他们夫妻就是有心拧一拧沈培琴的性子,但是她终究本性难移,这种大大咧咧的性子,还是嫁进武人家生活得舒服一些。

夫妻两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他们还来得及为沈培琴张罗一番亲事,容氏和沈守达说:“可惜奕哥儿的亲事没有定下来,他要是能够定下一位读书人家的女儿。

我们让琴儿和两位嫂嫂多接触一番,对她的性情有好处。她一直活得太过平顺了,这要是有人用事实告诉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我们这样用力来校正她来得快速。”

沈守达只是沉默不语,他已经听沈力维说过,乔兆拾是相当宠爱长女的人,沈培琴要是和乔云然接触行事中太过分了,这门亲事只怕很容易中途给毁了。

沈家如今是需要乔家这一门亲事,乔兆拾一家人的背景实在是太好了,沈洛辰再也寻不到这般合适的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