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瞧着陆氏轻淡说:“她年后就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儿,以后就是家里面的客人了,我们当嫂嫂的人,在这个时候,不管怎么样都要表现得大度一些。”

陆氏叹息后,又提醒乔云然说:“弟妹,我们的嫁妆,有的时候,就是我们在家中的立足之本,可不要一时冲动,随意乱送了。”

乔云然笑着点了头,说:“我有一半的嫁妆是我祖母传下来的东西,除非是我血亲的孩子,否则要乱送了,我担心夜里我祖母入梦来训导不孝的子孙。”

陆氏轻轻叹息起来,说:“我以前听人说,在娘家做女儿自是千万般的好,嫁去了夫家,做得好,自然是一家欢乐,不会做,那夫家自会教会你如何做一个人。”

乔云然知道陆氏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沈培琴明示的话,谁听谁生气。

当哥哥的人,愿意给妹妹添置什么东西,当嫂嫂的人,在一般的情况下不会太管,但是一个小姑子想图谋她们的嫁妆时,那就叫做忍无可忍,偏偏还不能够拍案而起。

陆氏深呼吸好几下后,瞧着乔云然说:“弟妹,你不生气吗?”

乔云然瞧着她,说:“嫂嫂,你也不必生气,可儿父亲和我说过,沈家从来没有吃软饭的男人,只要我们没有那个意思,我们的嫁妆,谁也拿不走的。”

陆氏瞧着乔云然苦笑了起来,说:“你猜她这一会是不是去母亲处告状了?”

乔云然瞧着陆氏笑了,说:“嫂嫂,我们要庆幸小姑子这个人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歪心眼,她只会实话实说,然后又招惹得母亲生气。”

沈培琴的确是跑去和容氏告状了,只是容氏听了她的话后,左手用力握紧右手,她怕冲动之下,就这样的伸手打了沈培琴。

她瞧着沈培琴眼里面有着失望神情,这还没有嫁过去,心已经偏了过去,竟然在两个嫂嫂面前说那么没有脸皮的话。

容氏满脸生气神情问:“我们家是什么样的情况,你不知道吗?你两个哥哥手里面都没有古书古画,你和你两个嫂嫂说那个话,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