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安心下来,他又和管事说了一些客气的话,然后各自又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彼此都对这一次的见面满意。

乔兆拾回去后,他对关心寻问的乔兆光低声说:“沈家安排的人手,已经进了江南地界,江南雪灾的天气,也不会影响到威正镖局把客人们平安送达。”

威正镖局成立这么多年,经历过比雪灾更惨重的大事情,他们当年都能够把客人平顺送达目的地,如今局势比当年好太多了,自然在这方面无问题。

乔兆光听乔兆拾的话后,颇有些感叹起来,说:“我们两家总共三个女儿,眼下瞧着是然儿的日子好过一些,她偏偏远在外地,我们当长辈的人,对她就是有心也鞭长莫及。”

乔兆拾瞧一瞧乔兆光面上的神情,乔朝芳前些日子哭着回了一趟娘家,乔兆拾一直没有寻到机会问一问乔兆光,侄女在夫家受了什么样的大委屈?

他这一次正好直接说了:“哥哥,芳儿上次哭着回来,在夫家是受了大委屈,她对夫家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打算?”

乔兆光听乔兆拾的话,苦笑道:“芳儿在夫家和妯娌斗了几句嘴,给别人说得她无地自容,心里面觉得委屈了,便回来和你嫂嫂说了说。

你嫂嫂听了后,也觉得她的妯娌们说话是过分了一些,但是芳儿却是无意中做了先挑事的人,这样的家事,娘家人寻上门要公道,反而会让夫家人觉得我们乔家人不地道。

芳儿以后还要在夫家和妯娌们相处,这桩事情,你嫂嫂出面去说了一番解释的话,她的妯娌们也表示,以后会好好的相处。

你嫂嫂和芳儿明说了,她要是不想在夫家好好过日子,可以时不时这样的哭着跑回娘家来。她这样的次数多了,夫家人和娘家人心里面总会有结,她的日子也别想好过了。”

乔兆拾很有些不理解的瞧着乔兆光,说:“哥哥,我记得她嫁过去好几年了,她和妯娌们应该磨合了好几年,她还这样哭着跑回家,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乔兆光面上显过喜色,笑着说:“你嫂嫂过去了一趟后,没有几日,姑爷过来报喜,说芳儿又有了,这一次的症状是无事有事都喜欢哭几声,现在家中的妯娌们都能够体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