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们离开主人家后,聪明的小妾知道等一些日子,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嫁往外地,这样以后在夫家的日子,是不会难过,无子的寡妇再嫁,在这个年代里,还是能够让知情人体谅一二。

有些不太聪明的妾室,则不愿意过眼前这种不知前路的日子,遇到了机会,急急的选择在近处出嫁了。

她们嫁过去的人家,对她们的来历知根知底,妯娌们表面上接受了这样的妯娌,私下里面却有些瞧不上她们,时间长了,自然在暗地里面的排斥她们,让她们的日子有苦难言。

乔云然听着外面的热闹,有的时候也会担心,官宅这边不太平,对通城官员们普遍会有不太好的影响。

沈洛辰认为这是一桩好事,把表面这一层太平面纱撕扯了,让民众们瞧见官员们不足之处,他们对官员们的要求,就不会要求高得离谱。

只是这一层面纱撕扯起来,还是会引起阵痛,有的人和事,会成为这一次事件中的执行者,有的人和事情,则在这一次事件中隐退。

两日后,管事妇人和乔云然提及前两日的事情,颇有些感叹说:“那位妾很是自私,夫家那般的情景,她还引得女儿嫁给夫家侄子,结果女儿为她出头的时候,给夫家妯娌推倒摔死。

这一桩两败俱伤的事情,夫家的意思,庶女天生命比纸薄,她是官员的女儿,他们家不能够就这样的埋了去。

何况庶女出嫁的时候,娘家人不知情,出嫁后又不曾为夫家生育儿女,她又不是正常的死亡,夫家的坟地是不葬这样横死的人,她还是要回归娘家。

那位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糊涂,在这方面听从夫家的意思,她还带着进了城,在官员的院子门口拜倒痛哭不已。

他们原本是想抬棺进城,只是在城门口给拦了下来。那妾不管怎么在门外哭,院子门都不曾打开过。时间久了,同行的人,当着众人的面,商量起官员家要给的补偿。”

乔云然瞧着管事妇人满脸长见识的神情,她也觉得是长了见识,亲母把女儿葬送了,现在还能够赖皮回来要庶女父族给赔偿,这一家人的脸皮比城墙都要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