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瞧着右邻夫人想了想,说:“我们女人成亲后,最初要和夫家人磨合,后来有了儿女,我们要照顾儿女,我们没有任性的权利。

男人们则不同,他们娶妻,在许多的时候,娶的是妻家的背景,在这般的情况,他们对妻子也没有多深的感情。我们女人运气好,或许能够得到佳婿,运气不太好,得到是夫婿。”

右邻夫人想一想乔云然的话,深有感悟的笑了,说:“你说得太对了,男人在成亲以后,可以更加的任性,我们在成亲以后,却没有了任性的权利。

我的运气其实还行,至于我家老爷还是尊重我这个妻子,小妾们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对他也不能够要求太高了,如今这样挺不错的。”

右邻夫人很是认命了,她羡慕左邻夫人的行事,但是她没有左邻夫人那份聪明,她的儿子们也没有左邻夫人的儿子能干,而且有她在右邻大人的身边,右邻大人才会常记起要关注嫡子。

右邻夫人这个时候悄悄和乔云然说:“外面的人,都说上一次周大人出城是去了各县城考查灾情,其实我们大家知道不是,周夫人身上新佩戴吊链,那一定是府城的货。

我们私下里猜想周大人一定是去了府城,只是他向外面人那般的宣扬,一定是有别的用意。”

乔云然从前认为周州同夫妻关系不太好,然而现在听了右邻夫人的话,她觉得周州同夫妻关系比大家认知的要好太多了。

乔云然把这话说给右邻夫人听,换来她一阵笑声,听着她叹息着说:“沈夫人,你太年青了,所以你不知道这内里面的事情。

男人要宠爱妾室的时候,也是要安抚妻子的,他送妻子的东西,越是珍贵越显得这位妾室在他心里面的真正地位。

男人们以为当妻子的都傻,其实我们从他们送的礼物,就能够知道东西虽然是价高珍贵,但是内里没有几分心意,也知道应该如何的对待那位妾室了。”

乔云然瞧着右邻夫人怅然若失的神情,心里面一时之间也不好受起来,说:“还好没有两手空空,至少有珍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