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在一旁悄悄扯了扯乔云然的衣袖,在乔云然回头看的时候,戴氏冲着乔云然摇了摇头,乔云然瞧着乔云惜面上的神情,只能够在心里面轻叹几声。

乔云惜往后院走的时候,戴氏悄悄和乔云然说:“你妹夫身边的一个妾,这几年很是不安分,惜儿心里面一直不好受。”

乔云然满脸震惊神情瞧着戴氏,说:“妹夫几时纳了妾?他还宠妾灭妻?”

戴氏皱眉头瞧着乔云然,说:“你现在怎么这般的沉不住心气,他一个男人要纳妾,惜儿能说什么?他是没有宠妾灭妻,但是他对妾室很是喜爱。”

乔云然面色变了变,她瞧着戴氏面上的神情,低声问:“父亲怎么说?”

戴氏苦笑道:“你父亲能说什么?你父亲走了一趟,惜儿回来说,那个妾室守规矩了一些。”

乔云然瞧着戴氏叹息起来,当年乔云惜亲事不足之处,在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乔云惜对身边人一定是有了感情,想来她才会变了这么多。

乔云惜从后院转了回来,她满脸的笑意冲着戴氏和乔云然说:“母亲,姐姐,我瞧着后院的花很是繁盛,我在自个后院种了同样的一片花,回来一对比,还是不如家中花好。”

戴氏笑瞧着她,说:“我们家后院这一片花种了好多年了,你后院的花,只种几年,自然是比不过的。你父亲和我说了,明年要换一些花种一种。”

乔云然瞧着戴氏和乔云惜笑了起来,说:“我在种花方面不如母亲和你,我也尝试过种花,每一次那花长得都很是矫情矜持。

我下一次种花,一定挑选那种花朵大又容易种的花。再也不种那种需要精心打理的花朵,我花了心思,它们只是应付我一般的随意长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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