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回家以后,他画了好一些药草给乔云然,他叮嘱乔云然说:“然儿,我上面写明了什么时间采什么药草,你到时候照着采药草,明白吗?”

乔云然轻轻点头说:“爹爹,我明白,只是爹爹如果要得多,我跟山儿说一说,我们两人采的都留给爹爹。”

乔兆拴想了想说:“然儿,我会跟你正伯说一说,他们家自有安排。”

戴氏听他们父女的话,她随手翻动了一下药草的画样,她瞧来瞧去总觉得有好几种药草,实在生得太过相像了一些,乔兆拾在上面注明不同采摘的时间,可是戴氏还是感觉到艰难。

戴氏有心想要说话,只是瞧一瞧乔兆拾面上的神情,她再瞧一瞧乔云然面上坦然神情,她熄了提醒的心思。

戴氏想着女儿是传承了乔兆拾在这方面的本事,她决定相信乔兆拾的决定,她要相信乔云然比她想象得要能干许多。

夜里,戴氏把她上山采回一堆草的事情说给乔兆拾听,她颇有砦感叹说:“我从前瞧着然儿总是不空手回家,我还以为只要愿意去做,漫山遍野的东西随人采摘。

结果我上山了一趟,我辛苦了一天,最后还是空空归家,那和我一起上山的人,当中也只有一人多采了一些药草。”

乔兆拾听戴氏的话,轻点头说:“孩子们上山心无杂念,大人们上山得失心太重了一些。

然儿采药草的时候,她跟奶娘一起去药铺,她仔细的问过大夫,这孩子在这些正事上面,从来都是认真又仔细的性子。”

戴氏轻轻的点头,低声说:“你不在家里的日子,她都帮我撑了一半的家,我有时候面对她的时候,我都觉得自个太无用了一些。”

乔兆拾瞧一瞧戴氏的神情,低声说:“然儿今年在家里再陪你一年,明年春天里,我就把她带在身边,她瞧着懂事,其实也不曾经过什么事情。”

戴氏猛的抬头瞧着乔兆拾说:“相公,然儿年纪还小,你可千万别在外面给她定下什么亲事,在这事情上面,我不会依了相公的。

然儿一个小女子,她也用不着去经什么事情,她只要在家安分便足矣了。

相公,明年轩儿可以跟你在身边尽孝心,他跟在你的身边,正好方便相公好好的教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