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瞧着乔云然好无语的说:“姐姐,你换一个说法,我小时候,你就是这样的哄我的。我爹和我叔说了,我一个男人不想事,难道以后总要靠着姐姐帮我想一辈子的事情吗?”

狗头是乔山说任何的话,他觉得有道理,他在一旁点头说:“我也不是小孩子,我都出来挣生活的人,自然是要多想事一些,我存一些银子,我以后和山叔一样入学堂里读书。”

他们三人在车里说着话,大牛和乔兆拾还是隐约听了几句话,乔兆拾瞧着大牛低声说:“大牛兄,你以后不带狗头出来了?”

大牛眼睛瞧着前面的车辆,他低声说:“镖头跟我说,狗头这个孩子聪明,他有心要读书,我家现在又不是多困难的人家,我们还是供得起一个孩子读书。

我家里的人口多,狗头不跟我出来,我可以让别的孩子跟我出来跑一跑。

狗头以前在家里面的时候,他除去表现得懂事外,也不是多出彩的孩子。他这几个月跟在山儿的身边,我瞧着他都有了大的长进,他识了字,眼下还会写几个字。”

乔兆拾瞧一瞧大牛面上的神情,轻声说:“家里有读书人,总要过几年辛苦的日子。你家狗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愿意学,他总能够学一些本事。”

大牛满脸惋惜神情跟乔兆拾说:“我年轻的时候,我要是能够遇到你,我今天的日子一定会好过许多。”

乔兆拾听大牛的话,他一下轻声笑了出来,轻声说:“大牛兄,你想一想你年轻的时候遇见象我这样的人,你只怕是不会愿意跟他去套近乎的。

你会觉得那样的人太过文弱了一些,而你不屑去跟他多亲近。你也瞧不上他歪歪扭扭说的话,他还不如你表现的痛快,有事,你两三下就动手解决了。”

大牛仔细的想了想后,他认可乔兆拾的话,他笑着连连点头,说:“哈哈哈,你说得太对了,我在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的想法,我总是把自个看得太高了一些。

我这是在年纪大了后,我经的事情多了以后,我才明白也不能次次动拳头都能够赢的。”

乔兆拾太明白大牛的话,他要是不离了京城,他大约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能和大牛交上朋友。

车里三人听着外面两人的笑声,三人面面相觑片刻后,乔云然低声说:“你们两人听一听,大人们都能够笑得出来,我们这一趟肯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