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深深的瞧了瞧凌花朵,低声说:“花朵姐姐,我听说总镖头家里人口多,你明年一定要跟着师傅好好的学一些内宅本事。

我们听叔叔们说闲话,他们一个个都说了,内宅里女人的手腕厉害起来,那是比男人拿大刀砍都要让人伤心入骨深几分。”

凌花朵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她低声说:“我和我爹在家里的时候,我要我爹多教我几招防身招术,我学过后也教一教你。

然儿,你现在年纪小,你偷偷的练一练,不管有用没有用,总比你不学要好许多。你们家要是回了京城,你现在年纪不大,你将来肯定是嫁不了小户人家。”

凌镖头跟凌花朵说过,乔兆拾是绝对不会把乔兆拾嫁在平河城这样的地方,以乔兆拾的性情,他宁愿把女儿留在身边晚几年出嫁,他也不会把女儿嫁得距离娘家太远的地方。

这一晚,凌花朵和乔云然难得的晚睡了,两人都是闭了眼睛又睁了眼睛,昆城的事情,让她们两人都感觉到害怕。

第二天,凌花朵和乔云然晚起了许多,乔兆拾有些担心来敲门,她们两人这才醒了过来,乔云然急急的穿好衣裳。

她打开房门跟房门外一脸担心的乔兆拾低声解释说:“爹爹,我们昨天晚上开始不敢睡,后来实在熬不了才不得不睡。”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你们两人都经过山崩这样的大事情,别人的事情,你们用得着怕得晚睡吗?”

乔云然听乔兆拾的话,她抬眼望着乔兆拾:“爹爹,什么山崩啊?我们几时经历过山崩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乔云然只觉得事情怎么会越来越吓人啊,乔兆拾瞧着乔云然低声说:“我们那一晚连夜赶路,后面那些巨响声音,就是山崩的动静。”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轻声说:“原来是山崩啊,我还以为是泥石流呢,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爹爹,我们镖队的人都是有福气的人,我们都避过了大难。”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他摇头道:“有什么好怕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