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听一听外面的动静,他跟乔兆拾轻叹道:“我们镖队这一次出事,其实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心人寻机挑衅。

只是哪些人的运气不好,我们后面跟着的是西北这边的镖队,他们听到动静追上来帮了一把,还顺带把哪些人送进了官府。”

乔兆拾听乔正的话皱了眉头说:“你们镖局的规模不大,你们总镖头和镖头为人和善,按理来说,也得罪不了什么人,这一次怎么给人直接寻了事情?”

乔正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轻声说:“王爷的根基在西北,我们西北这边的镖队,其实早已经成为有心人的眼中钉。这几年,他们不敢碰威正镖局,只能够寻小镖局出气。”

乔兆拾听乔正的话,他想了想问:“正哥,你明年还是执意要跑镖?”

乔正轻点头说:“拾弟,我还要再跑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拾弟帮我想一想,我在平河城里能够做什么事情,我到时候再想一想将来的事。”

乔正说完话后,他挺直背瞧着乔兆拾,他担心乔兆拾会出言相劝,乔兆拾瞧着乔正面上的神情,轻叹道:“正哥,你心里有数便好。”

乔兆拾随口说了他的一些安排,他跟乔正说:“威正镖局一直厚待我,我这一次能够报名参加童生考试,也多亏总镖头在里面出了一把力。

过几日,我要出去送年礼,正哥,你和一起见一见人吧。”

乔正一下子明白乔兆拾的意思,他低声提醒说:“拾弟,我们总镖头和镖头会主动登门拜访威正镖局的,你就不用为我再费心了。”

乔兆拾知道乔正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瞧着乔正摇头说:“我参加童生考试后,不管成败,我都要寻学府沉下心思来读一两年的书。

大牛的孙子想进城里学堂读书,山儿年后要重新读书,这些事情听上去不多,其实凑起来却麻烦不少,你不出头来帮我,我又能够寻什么人帮我?”

乔正瞧着乔兆拾舒了一口气,解释说:“拾弟,我不想你为我去求人,镖队这一次出事,是因为我们大家大意了,我们以后都会当心起来,至少不会在外面随意暴露了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