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知道凌镖头的好意,只是他在总镖头家见过那几位读书人,他们话里话外自视甚高,乔兆拾无心与小孩子们有进一步的交往。

乔正来的时候,乔兆拾心里面是欢喜的,只是乔正进来后直接扯着乔兆拾往后院走去,他边走边低声说:“拾弟,我们去后院说话,后院风大,外面的人听不仔细我们说的话。”

乔兆拾顺着乔正的意思到了后院,风,的确很大,吹得乔兆拾伸手按住了头发,他瞧着乔正说:“正哥,我们寻避风处说话吧。”

乔正和乔兆拾转到靠近另一家的院墙处,乔正轻漫的叹息一声,说:“拾弟,你这一次回来有没有感觉到我娘亲的变化?”

乔兆拾瞧着乔正点头说:“奶娘的身上少了前几年那种沉闷气息,我觉得是好事。”

乔正深深的瞧着乔兆拾半会后,低声说:“拾弟,我怎么觉得有些象回光返照一样,我自小记忆里面,我娘亲就不曾跟我爹和我说过宽恕的道理。

我祖父祖母还有叔伯们待我们一家人尖酸刻薄,我们走远了,不在他们眼前碍了他们的眼,想来他们后来是如意了。

我娘亲现在跟我说可以选择放过,还说如果我祖父祖母活着,我要代我爹尽一尽孝心。”

乔兆拾听乔正的话,他直接“呸”了一声,说:“正哥,休得胡说,奶娘现在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跟什么回光返照挨不到半点边。

她不想让你记仇,其实你想一想,我们有机会回去,你现在已经能够自立了,你直接在城里买一处院子定居下来,再买一间店铺。

你跑镖这些年下来,你有眼光有见识,如果一时在京城寻不到合适的差事,你正好用那间店铺做一做南北来往的生意。”

乔正满脸认真神情瞧着乔兆拾说:“拾弟,你觉得我适合做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