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的心里面其实是明白的,只是她舍不得凌镖头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继续奔波在路上。

乔云然瞧一瞧她面上的神情,提醒说:“花朵姐姐,你和姐夫有没有想过以后想住在什么地方?你们要是想好了,可以和凌叔先说一声。”

凌花朵瞧一瞧乔云然后,低声说:“然儿,我公公对我父亲是有提携的恩情,我父亲是重情重义的人,很多的时候,他会考虑我公公这边的情况。

现在我公公已经把手里面一部分的事情,交到长兄的手里面,我们是不愿意掺和进去,才选择到了这边,等到家里面的事情,有了明确的分工后,我们夫妻再回去。”

乔云然瞧得出来凌花朵面上落寞神情,想一想,劝道:“花朵姐姐,姐夫愿意念及兄弟情况,待一定会同样的好。我觉得夫妻在一处,不论在何处,都是让人向往的家。”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着点头,说:“我嫁进去后,也多亏你姐夫一直护着我。他无心争,我也没有心争,有的时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争得再厉害,最后也不是你的。”

乔云然赞同凌花朵的话,她又顺势和乔云然提了提通城一些官员家眷的消息。

乔云然很仔细的倾听,凌花朵瞧着她的神情笑了起来,说:“你姐夫说我太过操心了,你夫婿是用不着你在别人面前低头再低头。但是我觉得你知道得多一些,对你是好处的。”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满眼感动的神情说:“花朵姐姐,他不用我在别人面前低头,我也不想以后因为我一时的不小心,让他无意当中得罪了人。”

凌花朵明白的点了点头,说:“有的时候,女人的心眼,总是用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你一不上心是容易得罪人,而且有的人,你就是得罪了,你都不知道是几时的事情。”

乔云然深以为然的点头说:“我娘家后祖母就是这般的情况,我一家人还不曾回家,便已经得罪了她,我娘家小姑姑也是差不多的人,我们姐弟的罪过,就是她继兄的儿女。”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后,有些好奇起来,说:“你祖父这样的人,就是续弦,这品性也不会很差吧?”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长舒一口气,说:“花朵姐姐,有的男人老了后,对身边人会有不同的要求,年青时候的妻子依照家里面的要求,要聪慧大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