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谢元昶又是开国伯爵之子,同国公府夫人甥子虽是同等的爵位,但一个在清河,一个在金陵,高低自然可见。

而他自个儿还是被京圈通晓的才子,日后成两榜进士,根本是手到擒来。

这样的人,多少家都眼巴巴瞧着,就是国公府夫人也暗自有打算,想招他入赘。

若是被伊姐儿截了胡,旁的不说,让国公夫人怄着是必然的。

也罢,她也别当那个擎天柱,惹得小辈们都拘谨,不如离开,叫他们私下多相与相与,也好增进感情。

殷老太太兀自想着,起身叫了彭氏来扶,大叹一气,“你这方说,倒提醒了我,喝药的时辰到了,便只能怠慢谢小伯爷了。”

谢文倬心里没哪些弯弯绕绕,只一股脑地担忧殷老太太的身子,“早前便听说祖母病了,回来见祖母饮食不怠还以为好了,这还没好么?可是大夫开的药不管用?还是又病了?”

殷老太太笑了笑,眉目这才染上了些微平日难得见到的慈爱,“人老了,不及你们,着个凉,裹了被褥捂一捂便好了,需得动用伤筋动骨的天数慢慢将养,也不妨事,都是小病。”

彭氏也在旁附和,“倬哥儿,你便放心罢,母亲有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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