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居庙堂尚能懂得那些勾心斗角,回到家却恍惚将脑子甩在了门外,一概不懂女子的心思了。

其实的确他们也不会懂得,毕竟男子遭了难阻可以邀朋伴友,往酒市一坐,来个举杯邀明月,尽诉衷肠,也可以去章台馆,找那些奴奴与她们温香玉软一番。

而她们这些女子呢,只能对着四角方正的天来感喟,感喟久了人就木了,不若找个争执的对象来练练口舌,不至于最后木讷成佛前的泥塑。

沈南宝所想云云的时候,那厢争执也进入到了不可开交的局面。

沈南伊重拾旧日的疾言厉色,恨恨地道:“二妹妹其实不妨同容小娘多学学那些个谨慎的态度,像这种贸贸然来提亲的人家多一点怀疑,毕竟知州那么远,不在当地择个好姑娘,非得千里迢迢来金陵巴巴的求个小娘生的姐儿,可不是蹊跷得很么!”

沈南宛听闻变了脸色,慢慢地点了头,“大姐姐说得极是,既这么,照我看,我还是同祖母去回禀一下,就说是大姐姐说得,这亲事来得蹊跷,还是给拒了的好。”

这话吓得彭氏心惊胆战,方才还夷然的神情瞬间换作了腆脸笑,“宛姐儿这叫什么话!方才你祖母不是已经说了?叫二人相看了之后不妥再议,如今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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