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姜大夫说了她心里面的怀疑,姜大夫很是特别的指正两种草的区别,姜大夫指正的时候,凌花朵认为她是记住了当中的不同点。

然而等到下一次遇到同样的事情,她一样是相当的迷糊不已,她瞧不出两种相像草的区别点。

乔云然在这方面好象无任何的纠结,她总是能够分辩出那一种是药草。

这样的次数多了,凌花朵瞧着乔云然都是满眼的羡慕,她很有诚心的拿着她认为长得相同的草去请教乔云然:“然儿,你如何分辨这两种草的不同,我瞧着明明是差不多啊。”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手里的两种草,她直接伸手握住其中的一把草,说:“朵儿姐姐,这是便野草,你闻一闻它,有一种草的味道。”

凌花朵凑近闻了闻,野草的确有一种草的味道,可是她转头再闻一闻手里面另一种的草,这药也是同样的一种草的味道。

凌花朵苦着脸瞧着乔云然说:“然儿,同一种味道。”

乔云然仔细的瞧了瞧两种草,说:“你瞧一瞧草的头部,一个圆一些,一个则扁了一些,一个好看一些,一个难看一些,好看的是草,难看的是药草。”

凌花朵来回打量两种草,她很快又傻傻的分不清楚了,这两种草长得明明是一个样子,哪里有好看和不好看的区别。

凌花朵去寻姜大夫说话,她说了乔云然如何分辨这两种的事,她最后相当无奈的跟姜大夫说:“姜叔,我是怎么也分辨不出这两种草。姜叔,你是怎么分辨出这两种草的不同。”

姜大夫自凌花朵手里面挑选出药草后,他瞧着凌花朵说:“朵儿,我是依据经验分辨出两种草的不同,然儿大约是本身在药草方面直觉敏锐。”

姜大夫瞧着凌花朵失望的面容,他想起他年少时候的纠结,他安抚说:“朵儿,你一直迷惑我为什么不收你们两人为徒,你认为我是因为你们女子的身份?”

凌花朵肯定的点了点头,乔云然是无心学好医术,但是凌花朵却是动了学医的心思。

姜大夫瞧着凌花朵面上的神情,他抚着胡子微微的笑了笑,他轻轻摇头后,笑着说:“你们是女子的身份,的确是我不愿意收你们为徒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