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低头已经看到信笺上面的收信人名字,她顿时气得手都颤抖起来,说:“不要脸,太不要脸了,都打听我姓什么了。我和她没有交情,她给写信做什么。”

乔云然伸头过去瞧到信笺上面收信人,她跟着皱了眉头起来,他们这么多的人,竟然也没有防住那位小姐投信的事情?

凌花朵没有打开信看,她直接跳下马车,她要赶紧把信送去给凌镖头处置。

大牛回来的时候,他正好瞧见凌花朵气冲冲的身影,他好奇问乔云然:“然儿,你们两人还会吵架吗?我瞧着花朵很是生气的样子。”

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想着这桩事不能瞒着大牛不说,她跟大牛低声说了说事情。

大牛听后一脸的愕然神情,他几乎都不曾离开过车边,他很是用心的想了想。

大牛黑着脸冷笑了起来,说:“我太小看那位小姐的本事了,她这一次没有用丫头来做事,她直接使唤上小厮。

我在喂马的时候,那小厮从前面慢慢的一路走过来,他经过我们车边的时候,我还抬眼瞧了瞧他,他的手里面当时是没有东西的,我便没有多注意了。”

这是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大牛气得厉害,乔云然瞧着他的神情,赶紧安抚低声说:“大牛叔,你别生气了,你再防备人,你也不会防范到不相干的人。”

大牛瞧着乔云然苦笑起来,说:“然儿,你还小,你不明白,我们在外行走多年,最有用的人生经验就是不要小看任何的人,我这一次大意了。”

大牛前去寻凌镖头说话,乔兆拾回来的时候,大牛只匆匆跟乔兆拾点了点头。

乔兆拾有些惊讶的瞧着大牛走远,乔兆拾有心担心跟乔云然低声说:“然儿,出了什么事情?我瞧着你大牛叔很是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