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转头问了问乔云然,凌花朵学得怎么样,乔云然把凌花朵出房后表现学给乔兆拾听了,她还特意点明凌镖头出现时的情景。

乔兆拾瞧着女儿轻轻的摇头,笑着说:“镖头自个有本事,他认为很简单的事情,自然是按他的想法说一说,结果花朵领悟不到镖头说的深意。”

乔兆拾对凌花朵和乔云然还有乔山在这方面的要求不高,他只要他们三人懂得看帐目和盘算帐目便行了。

凌镖头对凌花朵的要求则是希望女儿从帐目上面,看到镖队目前的各种生意往来,以及镖队将来的走向。

凌镖头把心思说给乔兆拾听,乔兆拾听了后,他很是感叹跟凌镖头说:“镖头,孩子年纪还小,你以后可以慢慢的费心磨练她。眼下,我们要让她打下最牢固的基础。”

凌镖头其实担心凌花朵就是一块朽木,不管他多么费心的教导,她都无法开窍。

凌镖头跟乔兆拾低声说:“拾爷,我在这一个行当这么多年,花朵也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她的性情,也不适合嫁进读书人家,或者那种规矩多的商人家里面去。

眼下,她的亲事有了眉目,可是我不想她就这样的空手嫁进别人家里面去,她至少要学一些东西,将来也能够帮上夫家一些的事情。”

乔兆拾多少明白凌镖头的用意,凌花朵的亲事,私下里很可能十有八九约定下来了。

乔兆拾无心去打听别人家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凌镖头提出要求,他也愿意去尝试教一下凌花朵,至于凌花朵最后能够学成什么样子,那就是凌花朵的用心程度。

乔兆拾跟凌镖头明言,他要是这样一轮教完后,凌花朵还是学一个四不象出来,他提议凌镖头想别的方法去提升凌花朵的本事。

凌镖头默然下来,所以乔兆拾上课的时候,他一直关注着乔兆拾房间的动静,他听到房间里的喧闹声音,他出房门来打探,正好听见了凌花朵的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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