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的儿子也跑过镖,他们却不太适应跑镖的生活,他们很快就选择过安稳的家居生活,而大牛自个喜欢这种跑镖的生活,虽说辛苦一些,在他的心里面比种地是要轻松了许多。

大牛跟乔兆拾提及那些事情,他摇头说:“我儿子们都是沉稳本分的性子,我的孙子们瞧着反而比儿子们还要象我,我说要出门,一个个追着要跟我走。”

狗头在镖队里的为人处事很为大牛争光,大牛如今提及孙儿们的时候,他面上总要多几分的笑容,瞧得乔兆拾都跟着感叹起来。

大牛刚走不久,凌镖头又来寻乔兆拾说话,他是来跟乔兆拾感叹女儿大了,女儿已经懂得悄悄的给别的男人做针线活的事情。

乔兆拾听凌镖头的话,他略有些奇怪的瞧着凌镖头说:“花朵跟你说了,她在给未婚夫做针线活?”

凌镖头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从她们房门经过的时候,我瞧见她手里拿着的布料,那般的亮色,肯定不是在给我做针线活。”

乔兆拾相信凌花朵不是那种轻浮行事的小女子,她虽说已经定下亲事,到底还是未曾成亲的女子,她就是要给未婚夫做什么东西,想来也不会这么明晃晃的展示出来。

乔兆拾瞧一瞧凌镖头面上的神情,提醒说:“凌兄,你还有一个儿子,我记得他年纪也不大,花朵有没有可能在给弟弟做针线活?”

凌镖头听进乔兆拾提醒的话,他想了想,还是不解的跟乔兆拾说:“她以前都不曾给她弟弟做过衣裳,她这一会怎么会想起给她弟弟做衣裳?”

乔兆拾笑了起来,说:“她从前是孩子,她现在定下了亲事,她是大人了,自然是会想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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