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镖头瞧一瞧乔兆拾面上的神情,他轻轻摇头说:“元配夫妻不管怎么样彼此之间都是非常的坦然,我以后就是有机会再娶妻,我对她都不会再有那份完全坦然的心思了。”

乔兆拾轻轻的点头说:“凌兄,花朵会嫁人,你儿子长大会娶亲,他要是有出息,他还不可能会守着你过日子。你现在还年青,有的事情,你还来得及选择。”

凌镖头笑着点头,长叹一声说:“我都懂这些道理,我其实有好几次都差点让家里人安排亲事了,可是事到临头,我总是悔了,我既然无心,就不要误了别人家的女儿。”

乔兆拾看凌镖头笑了,这一会凌镖头有些多愁善感了一些,大约是瞧多了拖家带口的客人们相处的情形。

凌镖头很快跟乔兆拾说起路上的事情,他的心里面庆幸不已,说:“然儿这个孩子心思纯净,老天也会厚待她的。我那时听管事提及出事的地方时候,我当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依照我对老叔的了解,老叔为了稳妥,他会安排在高处山边停驻下来,因为那样的地方,比河边要安全许多。

我跟管事说了说我的看法后,管事和我赶到官府去问寻消息,后来官府跟我们说,你们连夜赶路,惊醒了靠近路边的村人,他们跟着你们一起反而避开了一场大祸事。”

乔兆拾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当时不敢想后果,过后不愿意去想。老叔原本只要镖局和凌兄再留一留,也许明年还愿意跟着出一趟远门。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发生后,老叔跟我们说,他总算心静了下来,明年,他要留在家里面过养老的日子。”

凌镖头听乔兆拾的话,他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说:“我相信老叔那一时的决定,我也信他不会再反悔了。只是老叔这样的性子,养老的日子,他最多只能过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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