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有些失望的瞧着乔兆拾说:“爹爹,过几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过日子,我一定会把日子过得舒服自在。”

乔兆拾瞧着女儿面上的失望的神情,他差一点冲口而出:“然儿,你如果执意不嫁人,那就别嫁了。”

只是他瞧着女儿稚嫩的面容,最终忍下了到嘴边的话,孩子还不曾真正懂事,他可不要当糊涂的长辈。

黄昏很美好,父女两人抬头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戴氏走过来瞧见到他们父女同样的神情,感叹说:“你们父女日日看向同一个方向,我跟着看了两天,我瞧来瞧去,也没有多美啊。”

乔云然笑着跟父母行礼告退走人,乔兆拾瞧着戴氏感叹说:“我现在觉得我当年的眼光好,你只要和我说话,我便立刻想到现实,这人还是要现实一些比较好,毕竟我要养家活口。”

戴氏瞅着乔兆拾半会,说:“相公,我怎么听你这话说得很是不对劲,你现在是嫌弃我不懂琴棋书画了?”

乔兆拾连连摇头说:“娘子,那玩意对居家过日子无用,我心里面明白的,你针线活做得出众,比那些都要重要。”

乔兆拾有些担心戴氏起了心思学习琴棋书画,她要是有这方面的天分,乔兆拾自然是不会反对,但是戴氏的短板明显就是琴棋书画。

乔兆拾瞧过戴氏照着画的绣样,花还是花,只是戴氏画的花,她本人都嫌弃的厉害,最后只能由乔兆拾照着再画一张绣样了事。

乔兆拾自那以后对戴氏的要求便放低了许多,只要妻子能够认识一些字,别的全算了。

戴氏回头瞧着乔兆拾叹息说:“相公,这到了京城,我是不是要称呼你为老爷了?”

乔兆拾瞧了瞧她面上的神情,说:“我们私下里相处,随你怎么样称呼,在人前,你以后回去后,瞧着嫂嫂的行事,你跟着做就是,那样是出不了差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