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提及林氏的时候,面上都有不屑的神情,他们从来不曾嫌弃过林家的家境不如意,他们嫌弃的是林氏骨子里面的小家子气息。

乔兆拾回去和戴氏说了说定亲的事情,戴氏听说只是自家热闹一回后,她瞧一瞧乔兆拾面上的神情,问:“老爷,然儿定亲是喜事,我们要不要请正哥一家人来热闹?”

乔兆拾想了想摇头说:“我这两天过去和奶娘交待一声,奶娘在这方面一定会比我们懂得。城里面现在操办喜事,都只是邀请亲近人家坐一坐吃一餐饭。”

戴氏听乔兆拾的话,有些担心问:“老爷,外面又不安稳了吗?”

乔兆拾瞧着戴氏说:“这些年,外面几时都不曾安稳过,我们那个时候幸亏居住在西北,所以感觉不到外面的乱。

在京城则不然,局势才安稳下来两三年,总有亡命之徒想要拼一回,赢了,他也可以在京城活得风生水起,输了,也不过是一条贱命而已。”

戴氏叹息道:“我们就想好好的过日子,如今能够安稳的过日子,他们怎么总是想不通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不如隐退到山野过日子,也能够多活上几年。”

乔兆拾瞧着戴氏半会,皱眉头说:“你可别乱看话本子,家里的孩子们年纪还小,可不能够受了你这乱七八糟的影响。”

戴氏瞧着乔兆拾没有好气的说:“我看书就想睡觉,我这不是以前住在南城的时候,听人说闲话得出的结论吗?”

乔兆拾顺势换了话题,商量家里面的事情,戴氏觉得乔兆拾安排的非常妥当,她只要照着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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