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嫂还真不是那种争风头的人,这种时候,你二嫂愿意去尽孝心,我打心眼里面佩服她。”

乔云然叹息着推开了房门,她给容氏行礼后,又给陆氏见礼了,再问题了沈培琴。

容氏瞧着乔云然面上平和的神情,有心想要解释几句话,又觉得没有多少的必要性,她只能够示意乔云然在身边坐下来,关心问:“然儿,我听辰儿说了,你昨晚也受了惊吓。

我瞧着你现在脸色就不太好,你应该多歇一会,不必赶到我这里来报平安,这个孩子也实在是太实心眼了,又太有孝心了。”

乔云然面上带着几分惶恐神情冲着容氏勉强的笑了笑,说:“母亲,我没有经过那般惊心动魄的大事情,当时有老祖宗在,有夫君在,还不觉得怕。

只是早上的时候,闻到那院子里面的气味,还有看到那门上的刀剑印痕,这心里面才有后怕。我和夫君也说了,我有些受不住了。但是白天睡了这么久后,我这一会觉得好多了。”

容氏很有体会的瞧着乔云然说:“然儿,缓上一些日子,你就会恢复过来,你任何的时候,都可以来寻我说话。”

乔云然应承了下来,陆氏瞧着她很有些内疚说:“弟妹,我原本应该和你一道尽孝心的。”

乔云然瞧了瞧她的肚子,笑着说:“嫂嫂,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个和大侄子。”

陆氏的手轻抚一下肚子,轻声说:“弟妹,你说得对,对我来说,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孩子。”

乔云然一直到走的时候,她都不曾理会一下沈培琴。

她走的相当潇洒,容氏和陆氏仿佛也不曾注意乔云然冷落了沈培琴,她们婆媳还在感叹乔云然这些日子的不容易,沈培琴气得直嚷嚷起来:“母亲,大嫂,她的眼里面好象没有瞧见我。”

容氏瞪眼瞧着沈培琴说:“琴儿,你二嫂家教好,才会当做没有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