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瞧了瞧沉默下来的沈洛辰,再听一听风雨的声音,果然幸福总是要经历过波折,在最后才能够品尝美妙的滋味。

过年了,沈洛辰和乔云然在异地过年,他们距离最近的凌花朵夫妻,听说也要走上五天的路程,而且凌花朵夫妻赶在年前来了一趟通县,他们夫妻在过年的时候,要去别的地方。

乔云然感受得到凌花朵身上的变化,她心里面是羡慕的,但是她却未必做得到,凌花朵听她的话后,大笑了起来说:“然儿,我其实是羡慕你的,你比我聪明能干。”

乔云然同样明白凌花朵的意思,如果可以选择,谁都不愿意过这种背井离乡的生活。就如当镖师一样,最初一年是新鲜,第二年是热爱,但是年年如此,就会变成习惯性的磨砺。

乔云然的眼里面的担忧神情,让凌花朵瞧见后,解释:“我们过年的时候,也是夫妻在一处,又不能够回家,还不如行在路上。

我们现在多做一些事情,也许有希望早一日归家,就这样的飘在路上,一年好说,两年后,我其实感觉到有些累了。”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眼里面闪过的神情,再想一想她有时候说的话,只能够安慰道:“花朵姐姐,你们辛苦五六年,总应该会有一个好的方向吧。”

凌花朵笑了起来,说:“你说得也对,现在比初来的时候好太多了,我们现在有方向了,距离回家的日子,也是近了许多。”

凌花朵夫妻走的时候,也说了通县那一处院子的事情,那位老人的外孙,在母亲去世后,唯一的姐妹远嫁后,他与原本家庭的关系冷淡下来,已经在外地安居了。

他在外面多年,近期内才听说了消息,大约年后会赶过来的一趟。

凌花朵低声和乔云然说:“然儿,我们最要珍爱的是自己,然后才是身边的人。这个世上,有了后母便有后父,我们为了自个的孩子,都要活得比男人命长。”

在乔云然惊讶眼神中,凌花朵解释了一些事情,以差一点就会无主院子的外孙说起。

通县的人,在原主子去世的时候,邻居们的确托付人送消息给自个的女儿,但是那个消息给人半路拦了下来。